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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慧玉:哈佛大學哈佛燕京圖書館藏 《漢事會最人物志》抄本考述

王慧玉( 1971 - ) ,女,遼寧大連人,國際關系學院文化與傳播系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為中國古代文學批評史。此文發表於<寧夏社會科學>2004年第1期

摘    要:惠棟《漢事會最人物志》目前常見的是《叢書集成初編》本。此外,上海圖書館藏有兩卷稿本,5 卷寫本;哈佛大學哈佛燕京圖書館藏有舊抄本一冊,北京大學圖書館藏有2 套抄本,其中一套之母本為哈佛燕京圖書館藏舊抄本,另一套為清吳清如抄本;上海圖書館所藏寫本與哈佛燕京圖書館藏抄本為一套抄本的上下冊。抄本系統反映了惠棟的輯錄意圖與思路,並對《叢書集成》本有重要的勘誤作用。

關鍵詞:《漢事會最人物志》;版本;輯錄思路;勘誤

《漢事會最人物志》是清代著名學者惠棟( 1697 ~ 1758 年) 輯錄的對兩漢重要人物的史實進行搜集匯總的一部書,內容採自《太平禦覽》《史記》《後漢書》等涉及有關人物傳記的註文,意在為其《後漢書補註》做前期的資料準備工作。此書為後世了解和研究兩漢人物提供了豐富的資料。

《漢事會最人物志》一書,常見的有《叢書集成初編》( 長沙,商務印書館,1939 年) 中所收的《漢事會最人物志》3 卷( 中華書局於1985 年重印,以下引用《漢事會最人物志》內容均出自此本,簡稱《叢書集成》本) ,這個本子的底本是江標( 1860 ~ 1899 年) 所輯《靈鶼閣叢書》本。筆者於美國哈佛大學哈佛燕京圖書館見到《漢事會最人物志》的一個舊抄本,又考察了上海圖書館所藏2 卷本與5 卷本寫本的《漢事會最人物志》,發現哈佛圖書館及上海圖書館藏本又與《叢書集成初編》所收《漢事會最人物志》大有不同,茲將幾個本子詳加比較,以期厘清幾個本子間的關系。

《叢書集成初編》本《漢事會最人物志》,分為上、中、下三卷,目錄頁寫明「此據靈鶼閣叢書本排印」。查《靈鶼閣叢書》所收《漢事會最人物志三卷》,首頁背面記有「光緒乙未借仁和汪氏振綺堂寫本刊」字樣。《靈鶼閣叢書》為江蘇元和江標所刻,世稱精本。江標稱《靈鶼閣叢書》中《漢事會最人物志》的底本為光緒年間所借仁和汪氏振綺堂寫本,然查《振綺堂叢書》不見收錄此書,清汪憲所編《振綺堂書目四卷》亦不見錄。《書目》序言介紹了振綺堂「代有藏書」,「插架甚富」,但「至鹹豐庚申辛酉,杭城兩遭兵燹,散佚殆盡」。[1]振綺堂藏書因兵燹而「插架之書百不存一」,書目之編寫與傳承亦久历波折,故《漢事會最人物志》未見著錄,不等於說汪氏振綺堂沒有收藏過此書。

哈佛燕京圖書館所藏《漢事會最人物志》為舊抄本,一冊,半頁12 行,行26 字。從現存內容提供的線索來看,此抄本原來應有2 冊,10 卷。因為抄本中有幾頁書眉處分別標有「七卷」「八卷」「卷九」「卷十」字樣,此本內容始自樊重條,寫有「漢事會最人物志」「元和惠棟定宇」字樣,雖未寫卷數,亦可知其所對應當為第六卷之內容。由此可知原抄本應有10 卷,而抄本又恰在董卓條頁( 即頁上空白處標註7 卷頁) 內夾有紙條,寫有「抄本漢事會萃人物志二本」( 應為裝訂前粘貼於頁內) 。故哈佛藏本當為兩冊中的一冊,所含內容為六卷到十卷的內容,所失為1 卷至5 卷的內容。與《叢書集成》本比對,舊抄本內容對應的是《叢書集成》本之下卷,所遺部分則為《叢書集成》本之上、中卷。細睇哈佛藏本,可斷定此本為《漢事會最人物志》的一個早期抄本。抄本中所有「玄」字均作「元」,並外加框,此避康熙帝諱。抄本首頁有印三方,分別為「朱錫庚印」,「哈佛燕京圖書館珍藏」、「燕京大學圖書館」。朱錫庚之父朱筠學識淵博,為乾隆間著名學者,曾任《四庫全書》纂修官,藏書數萬卷,所居名椒花吟舫,至朱錫庚時仍藏書不輟。朱錫庚誕於乾隆二十七年( 1762 年) ,距惠棟去世僅幾年,故此抄本定為《漢事會最人物志》的一個早期抄本。哈佛藏舊抄本自「邴原」等人以下,有小字「以下照先生所開編錄」,此部分內容為《叢書集成》本所無,此為哈佛藏舊抄本之重要價值所在,待下文詳述。

上海圖書館所藏寫本《漢事會最人物志》有兩卷本與五卷本兩種。兩卷本為稿本,1冊。封面寫有「紅豆邨人遺稿」字樣,內中有印多方,分別為: 精本、王氏書庫、王氏祕篋、栩栩盫、上海圖書館藏書、紅豆書屋、元和王同愈、栩栩盦長物、栩緣所藏、栩緣印信等。「紅豆邨人」、「紅豆書屋」,所指為惠棟,表明此本源出於惠棟。其他印章則提供了另一位收藏人的資訊: 王同愈( 1856 ~ 1941 年) ,有號栩緣,江蘇元和人,晚清民國年間著名學者、藏書家、書畫家、文博鑒賞家。編著有《栩緣藏書目》、《栩緣隨筆》等。所以「王氏書庫」、「王氏祕篋」、「栩栩盦」、「栩緣」等所指均為元和王同愈。兩卷本人物始自高帝,終於李弘①,輯有高帝、元帝、呂後等共63 人,相當於《叢書集成》本上卷。

上海圖書館所藏五卷寫本《漢事會最人物志》為一冊②,封面亦寫有「紅豆邨人遺稿」字樣,首頁有印三方: 「馬鼎父是正文字之印」、「上海圖書館藏」,另有一方辨析不清。將此本與兩卷本詳加比對,可以發現五卷本前兩卷內容與兩卷本內容幾乎完全一致; 而且二者卷前均有小序,內容相同: 「兩漢人物志三冊,皆撰集前後漢逸事,經營綴輯頗寓苦心,他日脫稿後當與同志者共欣賞也。松崖。」惠棟號「松崖」,此序表明了惠棟輯錄此書之心跡。因此五卷本前兩卷內容,應是依據2 卷稿本抄出。③五卷本後3卷共錄68 人,相當於《叢書集成》本中卷內容,但多出衞茲、王柔、王澤、郗慮、國淵、張逸、趙商等七人。

那麼哈佛藏本與上海圖書館藏本間是否有關系呢? 筆者對此詳加勘查辨析後認為: 上圖藏五卷本《漢事會最人物志》與哈佛藏《漢事會最人物志》為一套舊抄本的上下冊,上海圖書館藏五卷本對應《叢書集成》本《漢事會最人物志》的上卷與中卷,哈佛圖書館所藏舊抄本對應《叢書集成》本之下卷。從以下幾點可以見出: 一、兩個本子的版式均為黑格黑口左右雙邊單魚尾; 均為半頁12 行,行26 字; 二、這兩個本子筆跡極為相似,應出自一人之手; 三、從輯錄內容來看,哈佛藏本相對於《叢書集成》本下卷少了郗慮等7 人,而上海圖書館藏五卷本中於第三卷內恰好比其所對應的《叢書集成》本中卷多出這7 人,因而上海圖書館五卷本與哈佛藏本正好構成完整的輯錄內容; 再從避諱形式而言,哈佛藏本與上圖藏五卷本均將「玄」字寫作「元」,並外加方框以避康熙帝之諱。還可以從輯錄方法、所錄人物在條目中列出的方式等幾個方面來看。《漢事會最人物志》所有輯錄內容,《叢書集成》本均指明出於何人傳註,哈佛抄本與上圖五卷本均註明出於某書某卷; 對於所輯錄的人物,哈佛抄本與上圖五卷本於此人物條目下往
往附列人物較多,有時這兩個本子還會將部分附列人物單獨開列,而《叢書集成》本則只列其要者; 哈佛藏抄本與上圖五卷本對部分輯錄人物在其開列名目下略有身份說明,也異於《叢書集成》本。

此外,上圖兩卷本與五卷本中,惠棟序曰此書3 冊,但目前哈佛藏本與上海圖書館藏五卷本合為2冊。應該是原稿本為3 冊,前2 卷即為第一冊,而依據稿本鈔出的舊抄本將稿本第一冊與三至五卷合為一冊,則此書共合為2 冊,因而哈佛藏本中會夾有紙條註明此本共兩冊。

由上述可見,哈佛藏本與上圖五卷本在很多形式的細節方面表現出有別於《叢書集成》本的高度一致性; 在內容上也呈現出完整的系統性,較為清楚地顯現出它們應為一個本子的上下冊關系。

這套舊抄本究竟為何人抄錄? 從「以下照先生所開編錄」一語中抄錄者對惠棟的稱謂看,其身份當為惠棟的學生或者普通抄工,遵惠棟之旨,依惠棟所囑,將餘下內容加以抄錄。而兩個抄本中又多有介紹、說明、註釋性文字,此類文字既有抄錄者以小字抄錄於正文之下,亦有另一種筆體書寫於書眉之上或正文之側,這些傳抄過程中的部分細節表明抄本在抄錄前後均有校對審閱者。如哈佛藏抄本中所錄陳寔條: 「袁公問曰: 『賢家君在太邱,遠近稱之何所履行。』元方曰: 『老父在太邱,彊者綏之……』」在「老」字之下抄錄註文曰: 「本作先,惠君改之。段氏曰,先猶昔也。」所謂「惠君」,當為惠棟,既稱惠棟為「惠君」,此人當非普通抄工或惠棟弟子及後學。上圖五卷本中所錄繆斐條也很值得註意,「公卿舉斐任侍中」的「卿」字與「舉」字之間較《叢書集成》本多出「博舉名儒時」若幹字正文,但此五字被置於括弧內,並於其旁以另一種筆體小字註出「惠本刪此五字」。此處註文指出《漢事會最人物志》較《三國魏書劉劭傳註》中缺此五字的原因。從以上兩處可以推測校訂審閱者的大致身份,或稱「惠君改之」,或曰「惠本刪此五字」,從其稱謂直稱「惠君」或「惠本」來看,加此評語的應是惠棟同時代的一個學者,很可能即為五卷本前印章「馬鼎父是正文字之印」中的「馬鼎父」,而此人究竟為誰,筆者無從查出,只能由此推知此本中其餘評點補充註解等文字亦可能出自其手。

通過以上對幾個本子的介紹、比較與推論,並進一步參酌《漢事會最人物志》輯錄的原始材料對其內容進行比對,可以看出舊抄本系統的價值與意義。

第一,哈佛藏抄本中很多內容為《叢書集成》本所無,此為兩個系統的《漢事會最人物志》最大的不同,也是哈佛藏抄本的重要價值所在。哈佛藏抄本「邴原」條下「以下照先生所開編錄」所錄人物計18人,這些人物均不見於《叢書集成》本,此外還有部分「外域」內容亦為《叢書集成》本所無。據筆者統計,抄本較《叢書集成》本多出約8 500 多字的內容。

從整部書的完整性以及抄本所提供的線索來看,抄本中多出的部分被納入《漢事會最人物志》中應更加符合惠棟本意。首先,《漢事會最人物志》下卷內容多出自《三國志·魏書》,抄本較《叢書集成》本多出的自「邴原」以下至「外域」部分,正承接《三國志·魏書》卷十一「王修傳」註文中關於「脂習」的內容。④經筆者將《漢事會最人物志》與《三國志》作詳細對比發現,《漢事會最人物志》下卷內容所出自的《三國志》的卷數,雖不是嚴格按照從開卷至卷尾逐卷選擇,但大體上還是依順序來輯錄的。而抄本中多出部分絕大多數都是《三國志·魏書》中後幾卷的內容,因而從選擇內容的完整性及輯錄規律而言,這部分內容被納入其中可謂順理成章。其次,抄本中多出的近二十人的身份地位以及「外域」部分內容的分量與《漢事會最人物志》中其他內容相一致。第三,抄本較《叢書集成》本中多出的內容,無論從抄錄筆跡、抄錄格式還是從標註方法及書寫習慣等各個角度而言,都與前部分沒有任何差異,體現出抄錄的連貫性、一致性和完整性,足可見出是出自一人之手,並有明確的抄錄思路和目的。最為重要的,就是
前已提及,在此部分之前有抄錄者說明: 「以下照先生所開編錄」,更是交代了多出部分的明確原因。所以,我們應該可以推斷,抄寫者依惠棟之旨,將更多的內容納入到《漢事會最人物志》中來,為我們展示了此書應有的面目,對進一步了解惠棟的輯錄意圖與思路有不可替代的作用與價值。

第二,抄本系統對《叢書集成》本具有重要的勘誤作用。

先以上圖藏五卷本為例,在《叢書集成》本中,董仲舒條有如下部分文字: 「風俗通雲,武帝時迷戀於鬼神,尤信越巫,董仲舒數以為言,武帝欲驗其道,令巫詛仲舒,仲舒朝服南面,誦詠經論,不能傷害,而巫忽死。」但是上圖兩卷本與五卷本都與此不同。兩卷本於此部分內容後註明: 「當有在後頁。」此後,新起一頁關於東方朔的內容,又另起一頁關於董仲舒的內容如下: 「潛夫論贊學篇曰: 董仲舒終身不問家事。景君明終年不出戶庭⑤,得銳精其學。……董仲舒勤學三年不窺園,乘馬不知牝牡。藝文類聚九十三禦覽八百四十。」上圖五卷本董仲舒條下內容同於兩卷本,但中間並不被東方朔條隔開,亦無「當有在後頁」諸文字。董仲舒條情況說明了兩個問題: 一是驗證了五卷本由兩卷本抄出的事實。可以推知,兩卷本因為裝訂出現差錯,董仲舒條被東方朔條隔開,而五卷本抄錄兩卷稿本時發現這一情況,於是加以調整,將這部分內容抄錄到應在的位置; 第二,因為兩卷本與五卷本均註明出處,而《叢書集成》本沒有出處,並缺少了部分內容,這說明《叢書集成》本丟失了包括出處在內的少於兩卷本與五卷本的部分內容。因此,可以依據上圖五卷本董仲舒條對《叢書集成》本丟失的內容加以補出還原。

再以哈佛藏抄本為例。如周不疑條,《叢書集成》本作: 「零陵先賢傳曰: 劉先甥,同郡周不疑,字元直,幼有異才,聰明敏達……」而哈佛藏舊抄本中則於「周不疑,字元直」與「幼有異才」之間多出「零陵人《先賢傳》稱不疑」若幹字。查之《三國志》,承接上文而來,並無開頭「零陵先賢傳曰,劉」若幹字,其餘《三國志》與舊抄本同。[2]哈佛藏舊抄本更貼近於原貌。且此條應可以作為舊抄本較之《叢書集成》本底本為早的證據。因為開頭若幹字「零陵先賢傳曰」是為註明本段引文出處,而哈佛藏舊抄本加上出處後就將《三國志》中此段內容全部抄錄下來,《叢書集成》本所據底本認識到這樣直接的抄寫造成文義的重複,於是將正文中的「零陵人先賢傳稱不疑」若幹字省去。

通過對幾個本子的比較,也可以發現抄本系統存在的不足之處。如《叢書集成》本中何苗條: 「又疑其與宦官同謀,……,遂引兵與卓弟旻,共攻殺苗於朱爵闕下。」此條「宦官」二字在哈佛藏抄本中作「宦者」; 「朱爵闕下」抄本中作「朱雀闕下」,查《三國志·魏書·董卓傳》註文,與《叢書集成》本同。亦為「宦官」、「朱爵闕下」。⑥又如張邈條、袁紹條等,抄本系統亦有不精確之處。以上是對《叢書集成》本、上圖藏本及哈佛藏抄本所作的比較。此外,北京大學圖書館還藏有《漢事會最人物志》兩套抄本,其中一套抄本之母本即為哈佛燕京圖書館藏《漢事會最人物志》舊抄本,所含內容與哈佛藏本完全一致,每頁版心下角有「哈佛大學圖書館鈔」字樣,除首頁有印「北京大學館藏」外無其他印章。

另一抄本為清吳清如抄本,吳氏抄本共分3 卷,抄本末有吳起潛跋文: 「惠定宇先生原本,舊藏黃大蕘翁家,茲不知何所歸。此本系吳清如中翰就原本錄出,壽雲持以贈予,不啻百朋之賜。壬寅立冬後六日重為裝訂之雲吳起潛志。」從其跋文可見,原稿本藏於黃丕烈之所。而上海圖書館所藏兩卷本與五卷本均不見黃氏藏書印跡,故所指當非上圖所藏之稿本。此抄本有印三方: 「慶嘉館印」、「北京大學藏」、和「木犀軒珍藏印」三種,「木犀軒」表明此本出於近代藏書家李盛鐸所藏。吳氏抄本所收人物及基本內容同於《叢書集成》本,但與《叢書集成》本亦多有不同處。比如書中人物輯錄的順序,《叢書集成》本中依次輯錄人物張羨、劉修、劉琮、傅巽、劉先,而吳抄本同於哈佛抄本,將張羨置於劉琮之後; 在具體收錄內容細節方面,也有部分與哈佛抄本同而異於《叢書集成》本。

通過對上述幾個版本的考察、比較和分析,我們對《漢事會最人物志》的版本情況有了更為全面和深入的認識。尤其是哈佛燕京圖書館藏抄本與上圖五卷本所構成的抄本系統,內容豐富,也比較精準和完善,對目前通行的《叢書集成》本能夠起到重要的補充及勘誤作用。通過這一抄本系統我們能夠更準確、全面地了解《漢事會最人物志》,對此書有更明晰的認識,因而其相應價值應引起我們足夠的重視。

註釋:
①目錄中未錄此人,但內容中實有。
②上海圖書館圖書資訊註明此本為稿本。
③上海圖書館圖書資訊亦持此意見,認為五卷本由兩卷本抄出。
④《叢書集成》本「脂習」之後只有一個「徐英」,見於《三國志·魏書》卷十五「張既傳」註文,這是此本中輯錄的最後
一個人物。
⑤於「景君明」與「終年」間有雙行稍小字夾註曰: 「景疑當作京」。
⑥《三國志》,第173 頁。此「爵」是「雀」的通假字,《後漢書》作「雀」。
參考文獻:
[1][清]汪憲,編. 振綺堂書目四卷·序言[M]. 民國十六年( 1927) 活字本,一冊,一函。
[2][晉]陳壽. 三國志[M].[宋]裴松之,註. 北京: 中華書局, 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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